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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最后,连我都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儿,憋着一口气,驱使着已经发麻的双腿,翻过一座高高的土坡,终于把那一大群黑鸟给甩脱了。
这时候,我已经累的快要虚脱过去,躺在地上就爬不起来。歇了好一会儿,我看看周围的地形,再看看头顶的月亮,感觉好像跑到了牙子沟南边的边缘。
距离我这里最多一里地,就有一条羊肠小道,通往远处。
我什么都没多想,就打算缓过这股劲儿,重新朝回走。阿俏生死未卜,我的心始终都在嗓子眼悬着。
休息了一会儿,我慢慢站起身,朝后面看了看,之前追赶我的鸟群,已经无影无踪,不知道是不是朝回飞了。
我正要迈步,突然感觉背后有点异样,猛然一回头,就看见不远处,有一只秃毛的癞皮狗,正直勾勾的盯着我。